【光切】招惹

囚    禁

强    制     爱

光    哥     真     的    很   黑


鬼切紧紧地捂着嘴,尽管蜷缩在床下的身子已经麻木,他仍旧不敢动。盯着光影交错下的影子,他将呼吸放到了最轻。

他在祈祷,他绝不能被源赖光找到。

“这里没有。”嘈杂的人声渐渐远去,鬼切急促跳动的心脏趋于平静。他想,这次他一定可以/逃/离这里。

 

鬼切与源赖光的相遇是在五年前,那时候他还有一份对于外人而言十分体面的工作,直到一次心血来潮的旅行,将他的人生轨迹彻底打乱。

他坐着轮船前往北海道,那里的雪很大,是他从未见过的美丽。甚至为了感受这种美他拒绝了来往的出租车,独自一人拖着行李行走在陌生的街头。

来到旅馆时已是深夜,对于美丽的欣赏已被疲惫取代,他只想尽快的前往自己预定的房间里休息。

在等待的时候,源赖光也推门而入。四目相对时,鬼切的心跳加快了,他悄然掩下胸中的烈火,转过头不再去看这个男人。

“我叫源赖光。”男人主动与他搭讪,看着男人伸出的手,鬼切与他握了一下旋即便松了手,“鬼切,我叫鬼切。”

两人拎着行李沿着长廊向旅馆深处走去,他们的房间恰巧挨在一处。

“要喝一杯吗?”源赖光握着门把手,看着鬼切问道。

尽管潜意识里告诉他要拒绝,最终他还是进入了源赖光的房间。许是酒香过于浓烈,他与一个对他而言全然陌生的男人发/生了关/系。

他们一起旅行,源赖光的博学与优雅赢得了鬼切的好感,他们默契的没有询问关于对方的故事,却在那一段日子里亲密无间。

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旅行中的甜蜜邂逅,却不想这竟成了缠绕他此生的噩梦。如果时间能够重来,鬼切发誓,他一定不会前往北海道,一定不会去招惹源赖光。

他与源赖光的关系,可以简单的形容为巧取豪夺。

因为那份自以为是的爱,他失去了事业,失去了名声。那双温热的手揭开了眼罩,也揭开了最丑陋的真相,他在震惊后的挣扎、咒骂,源赖光都毫不在乎,只温柔的凝视着他、亲吻着他。

“你是我的了。”

源赖光温柔优雅的外表下,充斥着冷漠与暴力。他将鬼切毁的彻彻底底,却口口声声说着爱他,这种爱让鬼切无比憎恶却无可奈何。

在这段关系里,他没有说不的权利。

他也曾试图逃离,却被源赖光/扒/光/了衣裳/锁/进了地下室,伤/痕/在他身上一层层/交/叠,灼/热的目光穿/透/血/色,直到他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。源赖光用三天的时间教会了他何为顺从,只是众目睽睽之下的/羞/辱/让他至今不愿与任何人交流。

哪怕源赖光向他保证过没有人看过他最狼狈的模样。

 

今天是源赖光的生日,这座宅邸会有许多客人,鬼切一直在等待,这也许是他唯一一次能逃跑的机会。

源氏的灯在今夜通通亮着,鬼切已经失踪了4个小时。源赖光端坐在沙发上,脸上还挂着浅浅笑意,熟悉他的人却知道,这只是他失控的前兆。

指针指向凌晨一点,源赖光终于站了起来,他推开了几乎没有踏足过的二楼尽头卧室的门。

鬼切下意识地在颤抖,无法抑制那名为恐惧的情绪。

“出来。”

源赖光的声音很平静,鬼切甚至能想到他现在的表情,泪落在地板上,他死死地咬紧了牙关。

“鬼切,你现在出来我不打你。”

似是妥协,却还是没有动静,源赖光笑了,甩了甩手腕,冲着身后的人打了一个手势,鬼切被从床底拖了出来。

源赖光温柔的替他擦去未干的泪痕:“你还是这么喜欢自讨苦吃。”话音未落,狠狠地一巴掌已经落在鬼切的脸上,他被/打/的趔趄,随后左耳嗡鸣,脸上浮起了/指/痕。

众人退出了房间,源赖光慢条斯理的将他/扒/光。皮带破空落在了鬼切的脸上,覆在指痕之上,他疼的/惨/叫,却被源赖光拖去了卫生间。他站在他的背后,衣冠楚楚,捏着他的脸颊温声说道:“鬼切,叫/的好听些,也少受点罪。”

这一夜格外难熬,身体违背着主人的意志,去迎合甚至讨好。

鬼切看着镜中的自己,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。皮带顿在了半空,随后被扔在了脚下。源赖光叹了一口气,抚摸着鬼切/肿/胀/的脸颊,在他的颈后落下一个吻,他心软了。

他将鬼切抱回了他们的房间,坐在床边为他上药。清凉的药膏涂抹在鬼切的脸上,他很安静,这取悦了源赖光,让他想起了初遇鬼切时的心动。

在北海道同游的那段日子,他看得见鬼切眼中的炙热,亦看得清他眼底的清明。

当他注视着鬼切离开的背影时,就已经下定了决心,他会不择手段的得到他。

源赖光将他哄睡,链子轻巧的扣住了鬼切的手腕,他小心翼翼的亲吻着他,轻声说道:“再敢跑,我真的会/打/断你的腿。”


 

 

 


2022-07-03  /  2922热度  /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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